么大的胆子!”秦逸剑满脸惊讶之色。
薛函正一皱眉:“这么说来,你是不知道了?”
“一无所知!”秦逸剑语气肯定。
薛函正哼了一声,转头看向舞悠:“你呢?不会也不知道吧!”
“晚辈并不认识师伯之孙,对他被杀之事,更是从未听说。”舞悠淡定的摇了摇头。
听到两人否认,薛函正脸上怒气渐生:“胡说八道!我爱孙身死之时,你们就在身边,现在竟然敢矢口否认!若是我猜的没错,就是你们两个杀了他是不是?”
“师伯此话怎讲,我们这段时间根本就没有见过令孙,更不要说要杀他了。再说我们和他无冤无仇,也没有杀他的必要。不知道师伯这个怀疑,可有什么凭据?”秦逸剑摇摇头,脸带委屈之色。
当日之事,秦逸剑做的很是谨慎,自认没有留下什么破绽。这薛函正之言,也多半是猜测之语,否则以薛函正的脾气,现在怕是已经动手杀人了。舞悠同样是一脸无辜,站在秦逸剑身后皱眉不语,并不多做解释。
薛函正看了两人一眼,脸上带着沉吟之色:“看你们的样子,似乎很是无辜,难道我的猜测错误,此事和你们真的无关?
不对!你们当时就在山上,就算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