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为了陪伴幽香而故意如此。如何做到，舞悠不知，但料想付出了不小的代价。
“你能够看得到？”见舞悠脸色变化，王楠不由一愣。
身有死气之事，王楠心知肚明，毕竟这是他主动所为。但知道归知道，王楠却始终无法发现这死气的存在。唯有在死气发作之时，王楠才能从那无边的痛苦之中，感受到这死气的存在。
可是现在，舞悠居然一眼看穿，这让王楠心中惊愕不已。要知道这气息的存在，就算那个救了自己的老者，也是难以察觉具体。
舞悠点点头，轻声一叹：“我确实能够看得到。不光如此，我还能够看出，这道气息在不断吸收你的生机，让你的寿元飞速减少。这一点，相信你早就知道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