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转过身去，望着底下的观众，准备听一听那索然无味的狂热呼喊，却发现这些弟子的反应似乎有些不对。
“你们怎么了？这般神情？”周夜永皱着眉头，神情不悦。
底下的弟子们，一个个神色古怪，好像见了鬼似的。
“周……周夜永师兄……”一个弟子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好不容易鼓起了勇气，颤抖着发问道，“你为什么要打一块石头，打得那么……精彩呢？”
“石头？！你说什么，我……”周夜永神色一震，豁然回头，发现地上躺着的昏迷不醒的陈陌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地碎石。
而在他面前不远处，正站着两个人……
一个是一袭青袍，面上似笑非笑的陈陌。
还有一个是……
面色冷酷，一袭黑袍的陈陌，这个陈陌身上散发出一股无比恐怖的气势，让周夜永都不禁觉得心神震颤。
“两个陈陌？”周夜永第一次觉得世界上竟有如此荒谬的事情，忽然他醒转过来——
“身外化身？！”
“你居然，修成了身外化身？！”
“还是地灵境的身外化身？！”
周夜永瞠目结舌，战意全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