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布丽也一样。所以她更容易把伦布朗的错一言道出,却难于将她母亲的事宣诸于口。
听着听着,纪昀在心底叹口气,她不知该怎样安慰,面对这样的家务事,任谁也要变得笨嘴拙舌:“我们最无法改变的是出身,因为我们不能选择父母,但是盖布丽,我们可以选择成为怎样的人。生命来源于他们,但命运却掌握于我们自身……抱歉,我实在不太懂得宽慰人,也不是个太好的倾听者。如果我的话不是那么能宽慰你,请原谅我。”
“不,你是对的,我也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总会出现一些善,让我发现再努力也改变不了任何现状。父亲的巨额债务我现在还无法偿还,父亲母亲在外交女朋友男朋友,哪怕我认为这并不道德,我也不知该怎么开口。你们东方人讲,子女不言父母过失的传统,我们并没有这样的传统,但真正到应该去纠正去指出的时候,却依然觉得万分无力。”盖布丽说着哭声更大。
纪昀敏感的察觉到,所谓的巨额债务,其实盖布丽并没有太放在心上,毕竟她姓高加索,那是拥有“金钱帝国”的姓氏。似乎,盖布丽真正难过的,是父母的行为,于她的价值观道德观都相背离,这才是盖布丽真正为之痛苦的。
盖布丽必然年幼时受过极为出色的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