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名小吏扯了扯刘县令的衣袖,在其耳边小声道:“大人,那白胖的婴儿是赵家下人的儿子,您刚好弄反了!”
刘县令尴尬地笑了笑,然后眼睛一转,又满脸堆笑地道:“赵兄,你看我这老眼昏花的,不过另一个婴孩就更了不得了!你看他,骨骼清奇,头圆耳润将来必是大富大贵。特别是他后脑骨高起,有棱有型,这在相人之术上称之为玉枕,也叫玉环。主长寿好养,也主富贵。恭喜赵兄喜得麟儿!这孩子将来必然一飞冲天呐!”
原来这个刘县令倒是略懂一点相人之术,不过他所学的只是一点皮毛,这时候倒是派上了用场。毕竟赵希瓐是宗室后代,皇家血脉,如果不赞扬一番的话,万一让人抓住把柄,甚至可能被告发。
赵希瓐一听也是很高兴,刘县令虽然尽捡好的说,但是好话听起来总是顺耳。其实他们都没有注意,刚刚三个多月大的赵与莒额头长有旋毛,在相术上来说,在额头上长有旋毛的孩子,会妨害父母。
凌陵发也一直忙个不停,他要负责记录前来道贺的宾客们送了多少贺礼。从早上一直到中午,一共有三百多名宾客前来道贺,当然宾客们送的贺礼也都是给赵家的,并没有他的,他只是一个下人。尽管如此,凌陵发还是很高兴,因为他听得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