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凤摸了摸雪豹的头,眼睛却未离开过凌翎七:“……伤口是我造成的,就让我帮你包扎吧,这样我心里也好受一点……”
凌翎七没有拒绝,因为没有拒绝的道理,接着变戏法般从怀里掏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针线,让白玉凤微微一呆,不知凌翎七拿出针线做什么。
凌翎七心中一凛,果不其然,白玉凤包扎的技巧与她的容貌成反比。即使凌翎七在几岁时便懂得如何处理伤口,以三世武林高手的切心经历总结出一套行之有效的包扎技巧,却还是不能指点白玉凤很好的用针线把伤口逢合。凌翎七出了一头冷汗,看着那原本整齐一刀切此时却血肉模糊不过总算缝合完毕的伤口,有一种自作孽的感觉,久久不语。
自知技术欠佳不过总算功德圆满的白玉凤半喜半忧,虽然自始至终凌翎七未吭一声,不过这让第一次接触针线的白玉凤压力更大,以至于在缝合的过程中白玉凤总以为凌翎七的沉默其实就是无声的嘶喊,因为整个过程中她自己都被扎了不下十几次,每一次都感觉到钻心的疼痛。
“我……是第一次……”白玉凤觉得有必要说点什么。
“比我第一次好多了。”凌翎七挤出一个笑容回道。
凌翎七在这一世的第一次是在六岁那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