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翎七最后一个冲进山洞,上气不接下气摇摇欲倒,苍白的脸上满是鲜血,分外恐怖,刚刚复原的身体再次受到重创。比凌翎七先一步冲进山洞的雪豹此时正低声哀叫着,用舌头添着鼻子上不断流出的血液,背上某些部位肿胀得老高,在如此密集无差别的冰雹打砸下,动作灵敏的它并不占优势。即使是受伤最轻的白玉凤,额头上也有几片红肿,若不是凭借内力把大部分冰雹击飞,估计也好不到哪去。
此时白玉凤正用一种很怪异的眼神看着凌翎七:“为什么自从遇见你之后,就没过上几天安稳的日子?”
凌翎七抹了一把脸上的血液,挤出一个飞常恐怖的笑容,不过瞬间凝结,眼睛死死盯着洞深处,整颗心沉了下去,几乎是同时雪豹像是受了莫大的刺激从地上一弹而起,转身向着山洞的里头做出攻击的姿势,不过随后却惊惧得连退数步。
有一种悲剧叫祸不单行。
此时的凌翎七等人便是如此,当白玉凤随之转身向后看时,原本有点小庆幸的脸庞失去血色,下意识的举着一直未归鞘的长剑横于胸前,向后退了几步,与凌翎七站到同一条线上。
一头悄无声息出现在不远处,高达两米全身长着指甲大小如鱼鳞般密密的银色鳞片的雪猿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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