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宋五与凌翎七等人向船尾行去,几个船夫正在把铁锚拉上船,货船顺着河水慢慢启动。
“凌兄弟刚才问我们是不是剑品堂的人,想来现在你也知道了,我们确实是剑品堂的人。”坐在船尾的船板上,宋五喝了一口酒道,“既然你能认出我们是剑品堂的人,那么也应该听说过剑品堂过往的事迹,比如杀人如麻,比如心冷如血等等……”
凌翎七坐在宋五左边,眼神闪烁,没有说话。
“其实那些说法并没有错,不过那是二十年前的剑品堂了,那时候剑品堂与离恨宫一道,专门狙杀正道人士,不过剑品堂蜇伏了二十年后,已经不再是当年的剑品堂。”宋五长长的吐了一口酒气,看着两岸的景色直往后退,似乎颇为感慨,摇了摇头接着道,“即使是当年的剑品堂,也不是滥杀无辜的组织,所杀之人,必有他该杀之处,那是一笔煳涂帐啊,煳涂帐!”
“无风不起浪,无穴何来风?”凌翎七沉默良久,崩出这一句话。
坐在宋五右边的小青听凌翎七这么一说,小巧的鼻子一皱,便以火,却被她右边的小红拉住。
宋五呵呵一笑:“慧愚和尚的事我先且不说,那慧觉和尚是你杀的吧?”
凌翎七脸色一沉,扭头看着宋五,随后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