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开了一些。
谢临云拿起来看了两眼,就心烦意乱脑袋发疼,一会儿想不如扔掉算了,一会儿又想,她气他绝情寡义,也没必要拿他留下的东西出气。
拉扯了半天,她拿着菜谱去了黄yào师之前住的地方。
那院子就在她隔壁。
当初她刚带他来的时候,无名安排他住在那,她本来是想说可以换个更宽敞的。
结果他自己表示无所谓,他对住处不挑,从前一个人行走江湖,餐风露宿,以天为被以地为席是常有的事。
这次他走得这般干脆,她本以为里面的东西肯定还是平时那样。
结果推开屋门,映入眼帘的是一间干净得丝毫不像有人居住过的房间。
案上的志怪书和佛经没了,桌侧的黑玉棋盘没了,夏天那会儿他闲来无事亲自勾勒花纹烤制的那套青玉桃花酒杯也没了。
所有属于他的痕迹,都被他在离开之前清除得一干二净,仿佛在借此告诉她,那并不是一个心血来潮的决定。
忽然之间,谢临云什么都不想追求探询了,她扔下菜谱,转身出去,把门一关,就去湖中练qiāng了。
等岛上其余人各自醒来,开始为新一日劳作的时候,她已经练完整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