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觉得这个命题实在是太尴尬,自己喝醉了什么都忘记了已经够糗了。还要拿着捏着的去质问别人的好心吗?干脆选择沉默。
果真穿过客厅走过玄关去跟张庚锡请假,张庚锡只答了一声,好!
来到了医院,果真知道有一场酷刑在等着自己,于是便把闵熏乐支开,她不喜欢看着别人同情自己,发出皱眉的唏嘘。
如果注定是属于她的伤痛,那么除了她能扛,没有人能帮她扛,多余的同情,能免就免吧!
闵熏乐虽然和果真相处的时日不多,但是还是知道她的性格,答应了。
结果医生不同意,说必须有亲属在旁边,因为要照灯需要扶着。
好吧,有点窘。
医生解开了纱布,只剩了血肉模糊和胳膊连在一起的最后一层纱布。
“我必须要撕开它,然后烤灯上药,最后再敷上药,只需要一次,次就不用了。”闵熏乐翻译着医生的话。
其实果真也听了个大概,光想着就觉得很疼。
医生用镊子一点点揭开已经长在果真胳膊上的纱布,果真全身疼得一激灵,鼻腔都开始酸涩,想要流泪。
一边揭着纱布,一边用小剪子剪着一些连在一起的腐肉。
果真已经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