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阵铭文,至少能使马车内再加上十倍的重量也轻盈依旧。
只是车内的气氛,却不免沉默得有些诡异。
谁也没想到,率先打破这种沉默的,既不是夏生,也不是槐安,而是那位在重伤之际仍旧烟杆儿不离手的侯爷。
“听说,你是善堂的人?”
夏生点点头,从怀中掏出了善堂的令牌,递到侯爷手中,笑道:“大约半个月前,康大人给了我这个。”
侯爷接过善堂的令牌看了看,没什么表示,却对夏生的这番话产生了些兴趣:“你是说,你是在半个月前才成为善堂客卿的?”
“不错。”
“嗯。”侯爷应了一声,将令牌抛还到夏生手中,随即便闭上了眼睛,开始悠哉游哉地抽起了烟。
夏生转过头,重新看向这个貌似只有七八岁,实则却身为裁决司三巨头之一的掌旗使,直言不讳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裁决司与善堂一直是盟友才对,却是不知,为何从黑水镇到现在,你们始终对我保持着很深的敌意?”
闻言,靖哥当即面色暴怒,却不敢冒言,因为这里没有他说话的份儿。
能够回答夏生的,只能是槐安。
“你知道,此番意欲行刺侯爷的人是来自哪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