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底呼唤着他。
告诉他,他忘记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
但任凭墨渊再怎么苦思冥想,也始终回忆不起来,他到底忘了什么。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书院长生殿的院士终于到了,沈徽当即老老实实地起身避让,让长生殿的先生们给墨渊治伤。
同时走进房内的,还有此番春秋书院的领队教习,郑荣。
“他什么时候醒的?”
沈徽恭敬地垂着头,应道:“就在刚刚。”
“嗯……”郑教习点点头,随即将注意力全都放在了长生殿的同僚身上,焦急地等待着最后的诊断结果。
片刻之后,那院士慢步站起身来,仔细地给墨渊把被子盖好。这才走到郑荣身前,开口道:“问题不大,就是因为失血过多导致人还有些虚弱,人醒了就是好的。待会儿再给他喝一碗虬茸汤,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应该情况会好很多。”
郑教习并没有因此而安下心来,而是急声道:“那他还能参加春闱吗?”
老院士犹豫了片刻,终于还是叹了一口气:“有些勉强,不过如果运气好一些。在第一轮抽到的对手不强的话,还是很有希望晋级的。”
闻言,郑教习脸上的愁容才终于消散了一小半,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