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多一些吗?最起码也要六百两吧。”
陆忠邦苦涩着脸,有些气愤的声音说道:“你以为我没和陆如风谈论纠缠过吗?我和陆如风谈论争辩到喉咙都快破了,可他就是不肯加价,为此我们二人都差些儿打了起来。“
忽然间,二个人都停住口不说话,周围静悄悄的,好像时间也停住了流动,气氛一时间竟有些尴尬和幽怨。
或许是由于女人的天性吧,过了不知道多久,还是李柔诗首先说话:“既然这么少钱,那我们为什么要卖屋子呢?我们难道就不能卖田地吗?我们不是还有数亩土地吗?虽然田地的价格低些,可是我们还贮蓄有大大数百两银子。”
陆忠邦叹了一口气,缓缓说道:“卖了土地,我们还有什么田耕?没了田耕,那么我们就没有了钱财来源。如此一来,我们还拿什么来生活?”
李柔诗静默了一下,吞了口吐沫,点了点头,像下了什么决定,用颤抖的声音说道:“忠邦,你……你……难道就不能让陆卫国不……去全真教学武识字吗?就这么平凡安乐地生活下去不是挺好的吗?去全真教学武识字的学费有多么昂贵啊!还有那些花销费用,我们去哪儿找这么多钱来?”
陆忠邦好像早就已经知道自己的妻子会如此说,事先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