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纸而出,笔画线条精致纤细,乍一看过去虽然很是随意飘逸,可是停留得久了,你又会觉得它似乎隐含着章法规律,而这幅画最好最精妙的地方是它竟然好像具有魔力一样,令人看之即移不开眼睛去,脑袋里一片空白,全然忘了身外之事物。
吕不悔问道:“小孩子,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几岁了?”
听得吕不悔说话,陆卫国才把精神和注意力从画中转移了回来,可是却听不清楚吕不悔究竟说了什么,知道尴尬地站在原地,说也不是,不说话也不是。
吕不悔微微一皱眉头,又问道:“小孩子你怎么了?是哪儿不舒服了吗?怎么不回答我的问话?”
陆卫国听了这话之后脸上微微发红,低着头,轻声说道:“我不知道您刚才究竟说了什么?”
玉阳子吕不悔脸上毫无表情,但说话的声音却是更加大了:“那你为什么不好好听呢?你在想什么呢?难道你就是这么样来尊敬长辈的吗?”
陆卫国头低得更加下了,心里也更加是不好意思和自责了,一张脸孔憋得满面通红,好像烧透的火炭一样。
玉阳子吕不悔看见陆卫国这副模样,心里的气也是消了,也认为犯不着为了这个小孩儿而发怒,心态很快就平复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