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逸的副作用。其实和脑震荡有点像，但这是灵魂震荡。
脑震荡当头一棒就好，但灵魂震荡，就得花点心思了。
胖子总算明白肖凌为什么不照实说出来了。
确实是说出来就不灵了啊。你先跟人说，我要吓唬你，那谁还会被吓住？就算会，事先有了心理准备，效果就要大幅削弱了。
还不仅如此呢，要把人吓出脑浆来，不单得谋划，得设计，还得演技好没漏洞，最关键的是，你还得选定一个容易受伤的对象。
“你想怎么来？”听明白了前因后果，胖子沉默了。隔了一会儿问道。
肖凌的确设想了几种方案，他叹一口气：“假如目标是菲菲的话，你说我们三个一起试图那啥她的话，能成不？”
“……”胖子打个冷战，“还有别的法子没？”
“秋然就要复杂一些了。必须得加剧情…咱们假装要那啥菲菲妹子，他跳出来阻止，咱们就制服他。商量着杀人灭口让他彻底闭嘴，然后我拿真言术假装吸干他的天命，怎么样？”
胖子再打一个寒战：“那万一……他要不跳出来呢？”
“万一他不跳出来……那只有请菲菲妹子配合了。让她调唆我们三个自相残杀，我先假装干掉你，再去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