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在某个区域自由飘荡的，这是纯粹的精神能量，不受风雨雪霜之类自然力量的影响。
但是此时此刻的车厢中，这些受到惊吓接近疯狂的乘客与乘务员们散失的灵质，只在受着某种未知力量的牵引，向驾驶室中汇集过去。
只有微型灵质采集器有这样的效果，像超限存储器，吸收的范围极小，根本不是采集，而类似于……灵质从天上掉下来，你拿着篮子去接。
效果完全不同。
那个副驾驶果然是超凡者伪装的！
不过，他会在这儿出现，究竟是真的打算借这次车祸吸取灵质呢？这未免杀机牛刀了一点，毕竟劫持动车这种事影响极大……
还是是冲着自己来的？自己在魔都中所做的一切已经暴露了，被那个女人识破了，这是要来报复自己，一车人只是被溅射误伤的？
肖凌无法判断，因此也不敢让楚甜甜冲进驾驶室开门。
敢玩这么大的超凡者肯定不是善茬，楚甜甜的灵体隐形在他们面前未必有用。好不容易才把她治好了，眨眼间又被击伤，那可太郁闷了。
因此微一沉吟，肖凌掏出了电话，不是他回到现实暂时买的电话，也不是他还是普通人的时候用的电话，而是天宫学员每个人配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