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了，只好转向林秋然几个：“这家伙为什么突然退学的？你们知道原因吗？”
林秋然耸肩探手，看了彭帅一眼：“谁知道呢？当时大家都在特训，忽然这家伙跳起来喊，没意思，没意思，好没意思啊……然后哭着喊着要退学。大家甚至一度以为他被人控制了，直到洪校长亲自做检查，确认他是清醒的……”
边上朴柔、卫菲菲附和点头。
等意识到两个人做的动作几乎相同，嘴一撇头一扭，左右扭头。
这两人的关系，还是这么别扭吗？肖凌摸了摸鼻子。林秋然这家伙说的虽然有点神奇，不过具体的原因他已经知道了。事实上，这样的事并不是第一次发生了。
当初在警察学校，大二到大三的暑假里，自己被逼退学。这家伙就差点玩了这么一出，吵吵嚷嚷的要跟自己一起退学。那回自己好不容易才劝住他，这回……却没有劝他的人了吧？
哪怕他对自己的记忆已经不在了……
彭帅也在摸鼻子，这种别人都在讨论自己，自己却不知道发生什么事的感觉真是太尴尬了。
似乎是，自己本来是认识这些人的，甚至是和这些人一起的，拥有和他们的类似异乎寻常的力量的，只是有一天自己忽然选择放弃了，放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