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头,伸手指着自己的脑子,笑着对我说道:“因为只有‘容器’的完整脑干配合一些药材,才能真正控制住白食蛊的行为。土巫相信那些蛇是‘容器’在饥饿与怨恨中生出来的孩子。从某种程度上说,我……是它们的母亲。”
我急切的抢问道:“可……你为什么能活下来!”
小九儿又笑了,这次的笑容,流漏出一种极强的,报复性的快感。
在我和王吼不安的注视下,小九儿笑了很久,才告诉了我们当时的真相:
“……因为,我‘想通了’!那土巫把我眼睛挖出来的时候,当他们喂我蛇蛋的时候,我已经想明白了其中的所有关节!我猜到我的脑子可以控制这些贪吃的虫!我也必须控制它们!所以……我抢先一步,用白食蛊把‘土巫’解决了!”
这女人的回答,并没有让我产生一丝一毫的惊讶。
因为我知道,她有这个智商和“心眼”。而生存的欲望,也足够激发她的潜能。
这是个悲哀的姑娘,她的智慧和能力令人惊异,也因此而让她悲哀。
我甚至想……她的聪慧到底是一种幸运呢?还是不幸?我无法回答自己。
小九儿的故事,至此告一段落了。
可所有的问题却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