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天吧。
我甚至总是想......也许,等不到我们变僵尸,那小九儿就会得意的自动找上门来,让我们做一些恶心的事情吧......这个想法我很快就不敢深入研究,最后索性不再去想了。
就这样,我和王吼在医院里整整住了五天。期间,王吼的亲戚和我以前打工饭店的活计来看过我们。剩下的时间里,更多的是红叶这个喜欢穿红连衣裙的小姑娘在照顾我们俩。
哎!说实话,我心里感觉特别对不住她,
住院期间,我最经常干的事情,就是趁着夜深人静时给我的老班长打电话。
因为我感觉,也只有他能了解,并解决我眼下的困境了。
老班长,是我最后的希望。
不过......拨打电话的结果我就不想多说了,老班长那里仿佛突然消失了一样。每次电话回答我的,只有长长的待机音。听的我耳朵都快起水泡了。
可即便如此,我依旧神经质一般拨打过去,因为老班长的电话是我们最后的一根救命绳。虽然眼看着打不通,眼看着希望越来越渺茫,但是我不能停止对希望的探求。
到了最后,我甚至变成了机械性的习惯,每隔一个钟头,甚至半个钟头,就会不自觉的把手机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