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王吼鲁莽的行动,毕竟这里是医院,不是能随便胡来的地方,而且现在红叶还在身边,怎么说也得顾及一下影响不是么?
我让王吼松口他的脖子,问这小阿四道:“小九儿派你来的吧?想探我们的底?”
阿四摇头,用他特有的尖锐声音告诉我们说:“在冷库里,我也让警察抓住了呀!我我不是小九儿的卧底,我,我和你们一样,是受害人。”
“什么?”我和王吼同时质问道,一脸的不信。
我问他道:“你小子不是卧底,跑我床下边下干什么?而且你也种了小九儿的白食蛊,你会不听她的?谁信呀。”
小阿四头摇的和拨浪鼓一样,为了怕我们误会,他迫切的告诉了自己这几天以来的遭遇和经历。
阿四说,自从他被我关在阴店冷库里以后,因为低温加缺氧,没过半个钟头就被冻晕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县医院里。
警察见他是个残疾人,又和受害的食客关在一个屋子里,故而以为他也是相同的受害者。也因此,阿四成了这阴店帮手中唯一的“漏网之鱼”。这几天一直以受害人的身份住在县医院养病。
起初,阿四知道自己是“嫌疑犯”,本来想跑的,可是这一来二去,总归是没有跑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