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
他的脸色又阴沉了下来。而他旁边的旺财同志则更是激动,居然抢着替他的主子发问道:“你胡说,赵家的后人会不知道赵青山么?”
这一问,让我彻底傻眼了。
我师父叫赵海鹏,不是赵青山,而且老班长在部队里只和我说过他有个哥哥叫赵海鲲,好像老班长还说过一次自己的爹叫……赵德广。
这位夫子庙叫赵青山的前辈,我可真是第一次听说。
“莫非他认错门了?”我心里嘀咕着。
不过想虽然这么想,但我不可能让场面继续冷下去呀,要不然这狐狸一样的老东西一不高兴了,以为我框他,再把那十几号徒子徒孙拉出来给我唱一出,也不合适。
于是,我硬着头皮继续回应道:“……不过,我师父也挺牛的,人家祖上是御厨,还有皇帝给的菜刀……”
我还没说完呢,这雷老头就突然由疑转笑了。
“没错!就是他!”他用手拍着桌子就突然喊了这么一嗓子,好像从我的话里抓到了一条长虫般兴奋。
……就是谁呀?我好像谁也没说呀!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反正雷仁雷老头彻底不再对我的身份起疑了,他还摇晃着身子,和我摆谱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