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个县市养什么花色的猪,我就不知道了。
谁能想到呢?在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们居然又见面了,而且还是以这种戏剧性的血腥方式……想想我都感觉害臊呀。
打了自己的老战友,心里自然过意不去,于是我急忙带着对战友的极度愧疚,从地上拉起了他。
好说歹说间,我一个劲的赔着不是,又拉着他去饭店里喝了顿酒,同时聊一聊大家最近的状况。
场面上,我的狼狈是可以想象的,可是我也真的没有想到能在这里碰见他赵宏。而且更没想到即使见到了,我居然也牙根没认出他来。
这小子发福的太厉害了,四年不见,他脸何止大了一圈,五官都有点跟着脂肪移位变形了。谁那么猛然一看,估计也认不出了。
可这不能当作我打人的理由。
好在赵宏也不是一个记仇的人,三杯酒下肚以后,赵宏啃着德州扒鸡,一挥手饶了我的莽撞,就又和我们互相重温起那些“激情燃烧”的岁月了。
赵宏告诉我说,他刚退伍时什么都不顺,一开始也是四处打工,却争不到钱,反而还因为个性老实,被人骗过几回。不过后来他二舅给他支了一招,才改变了屡次碰壁的霉运。
二舅和他说什么呢?其实也很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