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到边,可没想到这皮卡居然......”
听着红叶的话,我似乎想到了什么。
于是,我默然转身,看了身后的木屋一眼。
那屋子就盖在一个低矮山丘的断崖之下,木屋非常朴素,没有任何装饰,只不过在它的屋檐下......有一盏黑色的灯笼,在轻轻随风摇曳着。
我看着那盏染成黑色的小灯笼,无奈的笑了笑,然后回过身,与赵宏一起扛着王吼走向了我们的皮卡。
在皮卡周围,不出我的意料,除了碎裂的玻璃以外,一切都消失了。座位上的石头,老齐路正中的三桌阴宴,以及满地的黑霉糯米。
一切都消失了,仿佛做了一场梦一般。
赵宏安顿好王吼以后,面对着这悄然消失的一切,不住的问我们是不是在做梦。他回身又去找那个来时的木屋,却发现无论如何,也找不到了。
我笑了笑,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别找了,咱们昨天借宿的地方.....根本就不是人盖的。”
“什么?”赵宏愕然问我。
“什么?我也不知道什么!确切的说,你的话我也想问别人的。”我黯然回答道。
平心而论,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有很多我们不明白的部分,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