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阻止道:“他肯定没时间接,咱们直接过去吧!让红叶和阿四看着王吼和车。”
于是,我们让贤红叶带着昏迷的王吼去泊车了。而我则和赵宏,一边数份子钱,一边往巷子里走去。
很快,我们转过了巷子的拐角,径直来到了一间大院的门口。
在那灰瓦红砖的院落门前,我立刻看见了一个两鬓略代斑白的男人。
那男人蜷身,正坐在轮椅里,穿着黑西服,佝偻着背,也愣眼看见了我们的到来。
他的表情,和我们同样的吃惊。
那……不就是我的老班长么?!
他为什么做在轮椅里?他的腿……又怎么了?
老班长苍老,病弱的身体,完全在我和赵宏全意料之外,以至于在相见的那一瞬间,我们心里既有重逢的兴奋,又有满心的伤感和意外。
三年多不见,我们都变了许多,老班长老了,也病了,而我们……也不是孩子了。
那种感觉,让心里凉凉的,也让鼻子酸酸的。
可我们必定是男人,曾经也是军人,所以,我们没有哭。
静默中,一切以尽在不言,再重逢,又仿闻军号嘹亮……
我们两个人呆滞着表情,走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