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不理解,又重复问道:“老班长死了三天了?!”
赵海鲲面无表情的对我点头道:“今天,是第三天,办完这场冥婚,老二他……隔日就要下葬了。”
听完他的话,我如被天雷击中了一般,瞬间摊坐了下去。
这怎么可能?!
如果三天前,老班长已经死了……那昨天下午,谁给我打的电话呢?而最关键的问题是,老班长可是说他有急事要解决,还让我帮忙,可突然间,又毫无征兆的就这么去了?
面对老班长的死,我心如刀绞,以至于我晃悠着身子,在席间众人的诧异眼神中,从心底里呼喊出一句“火工语”来!
悲恸惊伤间,我只能用五脏庙中送走“方丈”的传统喊腔,冲那副巨大的白色条幅喊道:
“我夫子庙的顶梁柱!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