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家的远方亲戚,您别怕,我就是出来找赵海鹏的。他现在在哪儿?”
男人用麻布腰带紧紧的按住自己的伤口,一边擦拭额头上的鲜血,一边冲我比划道:“在我家里?!”
“家里?!”我愕然追问道:“我班长在你家里?他跑进去啃人了?!”
男人点了点头,眼神里对我多了一丝信任和恳求,同时把他今晚的悲惨遭遇快速的告诉了我。
首先,他自报家门,告诉我自己叫李兜牛,是村子里东区一排的农户。
上午时,李兜牛和所有村民一样参加了我老班长那“场面壮大”的婚礼。本来酒足饭饱后,回家想睡个午觉,可刚“眯瞪”了一会儿,他的肚子就开始“闹革命”了。
和赵宏一样,这位村民同样贪吃,那桌子上熟红的炖牛肉自然也没少招呼。肉吃的多,自然烧芒硝就招呼的多,烧芒硝吃多了,那就跑肚拉希呗。
就这样,这位悲催的村民从下午“革命”到晚上,就在刚才,他还蹲在本家的厕所里“滚滚长江东逝水”呢。
晚间,就在他刚刚“完事”,正准备站起身子来的时候,忽然听见自己家房门口有敲门的声音。
“咚,咚,咚”那叩门声音三个一组,且间隔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