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穷困潦倒,拥有着典型的落魄户风格。
哎!依照他这性格,过成这样并不奇怪。
不过与这种落魄截然不同的是,他家的院子倒是大的很,房屋布局也是正北正南,地基墙砖也码放的非常讲究整齐,有大家大院的风格。
我看着这院子里的一切,恍然意识到,这处院落,显然是赵家人遗留下来的,虽然它们已经破败不堪,但还保留着昔日辉煌的痕迹,叙述着他们往日主人的荣光。
在这份荣与败的交织错落中,我迈着忐忑的步伐,很快穿过了院落,来到了那三间石基土坯房正中的一间。
此时李兜牛的儿子还在哭着,那哭泣声时断时续,隐隐切切却又异常清晰。声音的源头,也就来自于这三间土房正中的一间屋里。
一想到即将再一次面对我老班长的诈尸,我心情不由得也紧张了起来。
此时刻,我和李兜牛一前一后,并没有立刻进去,因为我明白,我老板长的尸身此时“力大无穷”想要制伏,也是很困难的。
无奈中,我只好撞着胆子,在一次顺着李兜牛家的房门,往里边看去,想先摸清楚状况。
我看了一会儿之后,李兜牛轻声问道:“看见我儿子了么?”
我点头,同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