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腿上穿着便于行动的牛仔裤,那牛仔裤是为这次鲁南之行而特意买来的,面料还算结实,故而一时并不能被猫咬透。
但我的上身,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了。
相对于下肢的“密不透风”,我上身因为断天师的“算计”,外套和为老班长戴孝的麻布早就脱掉了。此刻,只剩下一件单薄的灰色衬衫。
那只爬在我胸口的猫只咬了一口,便将两个上颚的獠牙轻易的穿透了我的衬衣。
一股钻心的痛,从我胸口的位置扩散至全身。
疼痛中,我手里的凳子鞭长莫及,不过好在我脑子还算清醒,突然意识到虽然椅子不好使用了,但裤兜里还有军刀可以发挥作用。
故而在下一刻,我迅疾间把手伸进了裤兜,甩出我惯用的“瑞士”军刀来,借着抽出的力道腕子上又猛然一甩,一只手就把那短小的折叠刀从刀柄里摆弄直了。
电光间,我一刀“斜杀”挥出。让那小刀锋利而小巧的尖刃刺向我胸口的老猫。
刀尖如燕掠秋波般划过了我胸口老猫的脖颈。
猫的脑袋瘫软了下去,瞬间便死透了。
随后,我回身出手,用折叠椅拍飞了另一只冲锋向我的灰纹虎皮猫。又甩出脚去,把那只爬在我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