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是洗脑。”
老头甚至用上了洗脑这个词,在黑暗的房间里,只有一扇窗户以及一支蜡烛的光线充斥着整个房间,如同监狱一样。就在这样的房间里,绘里奈每天都得经受着名为“教育”的调教。薙切蓟每天让绘里奈品尝着美食,让她明白什么样的“味道”才称之为美食,让她将那种味道连同恐惧一起,深深的烙印在她的灵魂里。
“好一个鬼父!”阿虚一阵言辞的斥责道。
其他人的目光瞬间转移到了阿虚的身上。
“看我干嘛?”阿虚浑然不觉。
C.C:“没什么。”
凉宫:“你是在羡慕吗?”
春日:“一定是在羡慕。”
阿尔托莉雅:“感觉人生失去了希望。”
黑猫:“啊,忽然觉得你应该查查看,薙切蓟是不是你的私生子。”
牧濑红莉栖:“只是感觉由你说出这样的话。格外没有说服力。”
前一刻还是用来讽刺薙切蓟的话,瞬间就又落到了阿虚的身上。或许,从某种程度上来说,阿虚和薙切蓟其实是同一类人。
“正因此,我才将薙切蓟驱逐出了薙切家,驱逐出了远月学园。”老头讲完了故事。
春日问道:“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