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媳妇尽鱼水之欢去了。”说完呵呵一笑,言语中带着的讥笑之意,不言而喻。
先前问话那人听了,心不由凉了半截,说道:“那如你所言,非三五十载不可了。倘若途中出了什么岔子,那咱们岂不要老死在沙场上了?”
“你就不能想点好的,现如今前秦大势已去,灭亡只是迟早的事。妈的,有虫”说完,将手中甘蔗一节撇去,有吃将起来。
两人在庙后磨蹭了一阵,半根甘蔗还未嚼尽,便听得领队那人叫道:“小刀,小伍,你们找到那人没有,在后面墨迹些什么?”
两人听了,忙吐出正咀嚼的甘蔗,答道:“没……没见着,我们在撒尿呢!”说完,将手中甘蔗甩入洞中,又将自己咀嚼的甘蔗皮向那洞口抹去,直到洞口变平这才罢手。刚踢完甘蔗皮,两人便解开裤腰带,对着洞口撒起尿来。
两人见那甘蔗坑动了一下,便没了动静。以为是方才抽甘蔗用力过度,将下面弄得松动了。仍是吹着口哨,撒着尿。他二人深知领队的秉性,遇上可疑之事,定然亲自察看一番。
果不其然,两人还未尿完,破庙后门便探出一人来,正是那领队之人。见他二人真在撒尿,捂住鼻子说道:“你们两个快点,咱们准备到后山去寻一圈。”说完,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