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就此折了二人兴致。又想自己在他二人近前,有甚不测也能及时发觉,也就不在理会那死板的习武套路了。
两人在江湖上多有走动,自然知道这呼吸吐纳的重要。本以为自己勤学苦练之下,过得一年半载,师父便能教自己了。不想自己只修习一日,师父便教起二人内息修炼之法。大出意外之下,亦不免心中惴惴,唯恐自己不留神便出了什么岔子。对苻融所言更是静静聆听,唯恐露了只言片语而导致内息不畅。
苻融虽只教些简单的吐纳之术,二人仍是如获至宝一般,按着师父所教,练将起来。不知练了多久,二人实在抵不住身上疲惫,这才睡去。
如此过得半月,两人已不似先前那般不堪。有时两人练拳练得兴起,过了午饭时间,仍不知要出去找东西裹腹。苻融见他二人如此,自是欢喜。但仍是忍不住肚中饥饿,提醒二人应当抓野味回来了。
只是二人出去的时间一次比一次长,倒是在苻融意料之中。此时他所受之伤已好了大半,已能行动自如了。偶尔凝神聚齐,却觉筋脉气血有些许不畅,想必是大战之时伤了筋骨所致。
这一日午间,苻融见两人出去已有近两个时辰了,却仍未归来。正自着急间,却见二人悻悻而归,手中却是空无一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