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凌云见她剑到,知她并无加害之意,也不还招。只转身又跪了下来,说道:“我错杀姑娘爱犬自是不对,让姑娘将我一剑杀了,姑娘又是不忍。心念姑娘爱狗心切,愿代狗陪在姑娘身侧,姑娘亦是不允。如今姑娘将我拦下,却想怎地?”
那女子被他这么一问,一时间倒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但一想到自己爱犬被杀,决不能就这么轻易放过他。是以仍是剑指他咽喉,并不答话。
僵持一阵,凌云有些招架不住,打起盹来。他日间奔袭一阵,早已累了。方才吃的甚饱,在那女子面前又不能修炼。身心疲惫又百无聊赖之际,如此这般也是常理。
那女子见他跪倒在地,生死全在自己一念之间,却仍能这般酣睡,于他心胸自是佩服不已。只是自己这般站立良久,他却在睡觉,心中不悦,喝道:“你干么?”
凌云被他一喝,从梦中惊醒,茫然四顾道:“没……没干么,只是睡着了而已。”
那女子听他如此说,肺都要气炸了。喝道:“我站在这里,你却睡着了。你到底有没有把我当回事?”
凌云听她如此说,不免一惊。心想,我与你又无甚关系,干么要将你当回事?哦,是了,准是她看上了我,见我不理睬她,她才会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