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
待得谢玄一行人走远,寇老道劝道:“你不将性命保住,思量对付慕容垂之事,却在这里恼你两个徒儿作甚?我瞧你就是打架打输了,脑袋被打糊涂了。你这般让东晋杀了,对得起前秦列祖列宗吗?还是说你舍身取义,能解了前秦之危?”他实不想出言呵令苻融,但见他这般,知他心中难受。若不激他一激,恐怕他真会憋出什么毛病来。
果然,苻融听了寇老道这几句话,喝骂之声便歇了下来。见凌云齐风二人仍拉着自己,心中甚是苦闷,大喝一声:“松开!”凌云见谢玄等人已经走远,即使师父找他为难也是不能了。
听师父大喝,又想起先前说他的不是,忙松开手,‘噗通’一声跪倒在地,说道:“徒儿只是担心师父安危,方才出言冒犯,实属无奈。师父若有责罚,做徒弟的甘领罪责。”说完,磕下头去,将头埋在地上,并不抬起。
苻融哪里不知道他二人心意,但方才二人你一句‘糊涂’,他一句‘脑袋撞坏了’,心中甚是不悦。虽无将二人逐出门下之意,却也不愿如此轻易饶恕了二人。只是呆立当场,怔怔想着谢玄方才所说。
前秦已举国发丧说我死了?此意甚是明了,前秦王苻坚定然是赞同我当初所言,不该南下。若是如此,我再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