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变’,又因他为人甚是敬重道义,是以江湖上便送了他一个‘亢龙敬道’的名号。
孙恩听了,心中不由一凝。心想,这‘亢龙敬道’武功颇为了得,就连叔父也敬他几分。想不到这逐鹿教,尽是为他所创。如今将他手下之人拿住,又杀了他这许多教众。日后追究起来,该当如何是好?
段风早就瞧见他惊疑神色,喝道:“怎样,没吓着你吧。知道厉害了,这便将我放了。或许我一高兴,便不将此事说与教主听了。”他实是背着教主前来,此事若说与教主听,他兀自无甚好果子吃。
孙恩本欲立时将他放了,以免多结仇怨。此时听他如此说,气不由往上冲,冷笑一声道:“吓是吓到了,至于厉害嘛,还是你先尝尝吧!”说完一挥袖,便想屋外而去。他担心此事会引出什么祸端,是以未及辞别苻融,便径向七王庙而去,通知叔父孙泰去了。
苻融齐风兀自照顾着凌云,全没功夫搭理他。这孙恩一走,他也只能眼巴巴瞧着。虽说此时已是二月天气,但那倒春寒仍是颇为厉害。直吹得段风瑟瑟发抖,苦于周身穴道被点,无法运功相抗。
如此过得三四个时辰,天色早已暗淡下来。寒风吹着满院的尸体,说不出的诡异。忽听得屋内一阵咳嗽之声,随即一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