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异。师父怎这般小瞧于我,难道我连个寻常人也不及了吗?”他不知自己几时方能痊愈,若这寒暑散须得调养一年半载,难道便让师父在此地陪自己一年半载?到得那时,他三人即使到得建康,又济得甚事?
苻融见他坚决异常,若不答应他即刻动身,倒成了自己的不是了。便说道:“既是如此,那咱们今日便启程前往建康。只是路上你若有甚不适之处,及早便说。咱们休息一两日再行上路,也是无妨。”他生平一直在朝中,一生与人相处均是彬彬有礼。
自从与他二人相识以来,见他二人天真浪漫,混不知虚伪二字,这才将二人收为首徒。到得后来,与二人相处一段时日,又见他二人甚重义气,人又甚是机警,心下好生欢喜。只是他不苟言笑,此间之事又不便对二人出口。若非经此大难,二人实难从他口中听到如此关切之语。
凌云齐风听师父如此说,相视一笑。他三人在平定之时,二人没少受师父责骂。只是二人均知他是为管教自己,那是为自己好,才对自己那般严厉。若是将自己扔在一旁,不闻不问,那哪里还是他们师父了?
此时听师父如此说,均知自己在师父心中分量甚重。重重点了点头,便开始收拾起来。他三人本没甚物事,不过一炷香时间,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