叔好友,多有冒犯之处,还请见谅。”这飞刀龚万里从未用过,门中弟子却是知晓。此时见此飞刀,那龚琅哪还敢有半分狐疑。
王国宝见他如此,微微一笑道:“无碍,无碍。所为不知者无罪嘛,你这便歇息去吧,别搅了我饮酒高歌的雅兴。”说完提起手中酒瓶,又喝了起来。
龚琅虽觉他言语无礼,但顾及师叔面子,冷哼一声,便回屋内去了。哪知龚琅刚走,王国宝又高喝起来:“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他如此高喝,其他人哪里还能安睡。
客店中住店打尖的,大抵都是江湖中人。这些人走南闯北,或多或少与万刀门有几分交情。王国宝如此叫嚷,个人心中自是不悦。但俗话说得好,不看僧面看佛面。先前王国宝与龚琅对答,众人都听见了。若是与他为难便是不给万刀门面子,虽是恼怒,也只得暂忍一时。
苻融听得此人说话,言语间颇有几分潦倒之意,便问道:“王兄好雅兴,只是听兄台语气,倒颇有几分愁苦之意。若不嫌弃,在下愿陪王兄共饮几倍!”他此次南下为的便是四散谣言,惹得朝廷将谢玄等人召回。听王国宝口气,似认识许多成名人士。若能得他相助,这谣言散布起来,岂不比自己一人快的多?
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