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之后见苻融请客,自是不与他客气,又饮了大半壶酒。到得此时,他已喝了四五斤烈酒了。饶是他酒量好,这才没有醉倒,但言语间已颇有几分醉意。
苻融见他这般神色,便说道:“我师徒三人千里迢迢南下,只为做点小买卖。至于大都督谢安,想他也用不了多少狼毫,咱们不见也罢!”他实是因此人不顾百姓生死,兀自在这里大吃大喝,心中不平,想气他一气。
哪知王国宝听了苻融所言,大叫道:“如此说来,你便是不信了?我实话跟你说了,这岳父我亦是不想见他。他瞧我品行不端,不将我瞧在眼里。我就问一句,我哪里品行不端了?我……”他此时已喝得半醉,哪里分辨得出苻融这是有意要激他。遂将自己与谢安之间的间隙尽数说与苻融听了,其中不免添油加醋,将自己抬高了几分。
苻融哪里能信他这些鬼话,他与王国宝初见之时,便已看出此人并非忠义之士。待得后来与他交谈,更觉此人实是贪得无厌的小人。于他所说,只是一笑置之,并不理会。
凌云齐风二人本在一旁陪酒,对这王国宝早已不耐烦了。只是师父频向二人使眼色,二人这才没与王国宝为难。
只是二人心中均是诧异万分。往日里师父嫉恶如仇,见他二人有甚不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