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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国宝却无经国之才,他也正纳闷,为何岳父迟迟不肯出兵。实不知谢安因桓冲之死,对扬州颇为担忧。若谢安此时贸然出兵攻打秦朝,那桓氏趁此机会发动叛乱,晋朝岂不是要糟糕?
他不知其中厉害干系,只得随口答道:“这我怎知道,我又不是他肚里的蛔虫。此事你若想知道,尽可问他好了!”他这般说,便已显露自己无知。先前所吹嘘自己有甚才干,此时已是不攻自破了。
苻融听他如此说,叹了口气,转身走出几步,说道:“你连这等情状都看不出来,亏你还自恃清高,嫌谢安给你的官职太小了。”说完又摇了摇头,欲向屋外走去。
王国宝见他如此神色,又不明他话中之意。抢上一步说道:“杨兄弟,你可把话说明白些。什么叫我连这等情状都看不出来?今日你不将话说明白了,我王国宝绝不与你甘休!”他被苻融这般轻贱,心中已是不快。兼之其又喝了不少酒,抢上前时脚跟不稳,踉跄跌了几步。幸而苻融离他不甚远,他这两步跌出,一只手便搭在了苻融肩上。
苻融早知他会如此,见他手搭在自己肩上,也不为所动。淡淡说道:“我说的已经很明白了,屯兵,北上,难道你此时还猜不出来谢安所图?”他情知此话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