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高明,能在江湖上闯荡,全凭谢玄在江湖上的交情。只需他报出谢玄名号,若不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别人自会瞧在谢玄面上,放他一条生路。
苻融见他这般,安慰道:“恕在下愚钝,只能想出这两条计策了。但俗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王兄若真有才干,前去相助谢安,定能讨得谢安欢心。若谢安大事有成,王兄还怕没有出头之日么?只是……”说完,又不在往下说了?
王国宝听他说话只说一半,心中好生着恼。但此时他无半点法子可想,只得将心中怒火压下,问道:“只是如何?”若他无性命之忧,苻融这般吊他胃口,他定然破口大骂起来。
苻融却不以为意,淡淡说道:“只是日后王兄便不能再沾半滴酒,说半句‘豪情壮语’了。但话又说回来,此举对王兄来说,未尝不是件好事?”他话是如此说,但想让一个嗜酒之人,不再喝酒已是难事。兼之这王国宝信口开河惯了,若是让他不说大话,这不比杀了他还痛苦百倍?是以苻融故意将他所说,说成是豪情壮语,为的便是激起王国宝心中不平。
王国宝听苻融如此说,跳起来骂道:“奶奶的,他谢安是什么东西,连人吃饭睡觉也要管么?这等窝囊气我王国宝早就受够了,当初他将女儿许给我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