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苻融如此说,便已摸准了王国宝心事。以王国宝对谢安偏见,他怎甘心待在谢安帐下。再者,他只是听闻谢安要行谋逆之事,便已吓成这般模样。由此可见,便知这王国宝实乃贪生怕死之辈,又怎肯趋附于谢安,行谋逆之举?
果然,王国宝听苻融所说,惨笑道:“杨兄这不是拿我打趣么?以我这点微末功夫,投在谢安帐下与送死又有何分别。再说了,杨兄又不是不知我这岳父对我心存偏见,即使拜在他帐下,也难有出头之日了。方才听杨兄说这是其一,不知这其二是甚法子?”他昨日还鼓吹自己武功如何了得,此时却说自己武功不济,到得沙场,也只是送死的份。这等出尔反尔之人,即使有那份雄心壮志,也难成事。
苻融听他如此言语,心下好笑。只是想到淝水之战,不免又生出些许悲意来。想晋朝这等贪生怕死之辈何其多哉,我大秦发兵攻打之时,晋朝坐拥数十镇,却只有区区数万人前去抵挡。大秦境内之人,虽说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但总比这些无信鼠辈强出百倍。然而,天不佑我大秦,数十万大军竟败在了这区区数万鼠辈手中。想到此节,悲愤之意显于颜色。
王国宝见他神色,以为自己方才所说欠妥。但思来想去,实不知自己哪里得罪了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