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到雅阁之上,请众人坐下,自己却立在一旁,并不入座。苻融见他如此,问道:“庾兄,你对我等这般客气,自己为何立在一旁,并不入座?”他如此说,只是客套几句。心中却是雪亮,想必春香阁阁主定然亲临作陪。
庾三钱微微一笑道:“在下乃是他人奴仆,怎能与各位同座。五位请少坐,阁主片刻便来。”说完便退了出去。
凌云见他如此,心下好奇,问道:“师父,这庾三爷怎见了谢莹雪的令牌,便对咱们这般客气起来?”谢莹雪听他提到令牌之事,心中说不出的欢喜。
不待苻融答话,便说道:“晋朝四家,王、谢、桓、庾均是当朝忠臣,谁人不想巴结?庾家只传了三代,前后不过百年便既落寞。桓家因有谋逆之意,又被我叔父镇压,这才方显颓势。”
“而王家自王导王丞相以来,一直中兴不衰。其后更出了王羲之这位大书法家,当真是名震天下。提起王家,别说晋朝之人,就连秦朝文人雅士都伸出大拇指,赞个好。至于谢家,便不用我说了吧!”想到自己乃是叔父乃是谢安,若在他三人面前自吹一番,难免不会有王婆卖瓜之嫌。
苻融听她说的头头是道,想她久在书香门第,知道这些事也不足为奇。接口道:“不错,当今晋朝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