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手?”说完,躬身行了一礼。
那老者见他并无动手之意,当下亦收起兵刃,还礼道:“久仰大名,荣幸之至。只是这人太过霸道,好好的一家客店,让他尽数包了不让人住,岂有这等道理?”
他话刚说完,一少年亦是叫嚷起来,说道:“就是,再过五日便是纸鸢大会。咱们来得迟些,城中客栈早已让人住满了。他这般将整个客店霸了,那我们岂不是要露宿街头了?”随即便有人附和起来。一时间叫骂声不绝,皆是数落庾三钱不是言语。
庾三钱听众人口出污言秽语,喝道:“我将这客店包下,可没少给店主一文银子。至于这客店中是否住人,与你等又有何干?”
他此言一出,四周叫骂之声顿歇。这些人并非蛮不讲理之人,庾三钱出钱住店,这店中是否住人,确与自己无半点干系。
只是客店本是与人方便之处,他如此做法,这些住店之人便不方便了。这一行人早已将开封城转了个便,城内除了这一家客店空着,其余客店均已客满。若今日不将庾三钱打发了,他这许多人当真要露宿街头了。
这些人大多都是来参加纸鸢大会的,若无客店歇脚洗漱,到得四月一日纸鸢大会之时,自己蓬头垢面而去,姑娘们见自己这般模样,又有谁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