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可有绿叶没?”
众人早已瞧见他取回来的正是一株黄花,起茎叶之下连着几片绿叶。均想,这一次许黄民可没话说了吧!
哪知这念头还没能在脑中转上一转,许黄民便开口说道:“你取来的这株棣棠花确实带有绿叶,只是你瞧这花是绿叶多还是花多?”
那人听他如此说,愣在当场说不出话来。许黄民如此说,并非强辩。这棣棠花虽生的好看,但终究是叶少花大。若以配色而论,显然不应是绿配黄,而是黄配绿了。
许黄民见他无话可说,便问道:“兄台既然认定这黄配绿好看,是否这纸鸢之上也应尽数涂上黄色,只留些许地方点以绿色?如此一来,便如这棣棠一般好看了!”
那人本无意如此,他本想以绿色为底,只点缀些许黄花涂在纸鸢之上。若是如许黄民所言,将纸鸢尽数涂上黄色,只点缀些许绿色,岂不是异常难看?听许黄民如此说,虽觉他所言颇有不妥之处,但他不善争辩,却又无甚言语反驳许黄民。直气得一张脸鼓成了蛤蟆,呆立场中不知如何是好。
众人见他这般模样,均是含笑瞧着他。虽没笑出声来,但其中含义已是相当明白。这人好生无用,自己纸鸢的颜色还要他人来指摘,这岂不是让人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