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他画作如此难堪,让他随我等一同前去,众人见了他这纸鸢,岂不是连我等也要讥笑一番。更何况,谢莹雪是行露的贵客,行露既然邀请咱们一同前往。自己胡乱答应了他,到时行露见了他这纸鸢,又如何肯让他随行。想到此节,便不接话,只瞧着谢莹雪,瞧她是否愿意。
哪知他刚将目光移向谢莹雪,许黄民便说道:“杨兄,这几位乃是庾三爷的贵客,难道你忘了昨日庾三爷是如何交待咱们的吗?”杨羽默听他如此说,心下不安,只垂下头去,不再说话。瞧这模样,便如三岁的小孩受了人欺负一般。
凌云等人见他如此,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但见他一脸受委屈的模样,心中亦有些许不忍。刚想安慰几句,许黄民便道:“杨兄也不用这般伤心,若是杨兄不嫌弃,到得大会之日,杨兄与我一同前往便是。”
杨羽默听许黄民答应与自己一同前往,便如孩子得了糖果一般开心。两眼放光瞧着许黄民,问道:“许兄这话可当真?”凌云等人见他这般,心中又是一愕。
说杨羽默不傻吧,他何以画出这等画作而不自知?说他傻吧,此刻他却防许黄民只是一时敷衍,问起真假来了。
哪知许黄民神色颇为郑重,说道:“君子一言,快马一鞭。我许黄民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