杯,要与凌云对饮。
凌云也不答话,他自知自己却无他这般见识。若不是跟随师父,他二人在濮阳之时,便难以逃过逐鹿堂毒手。听他如此说,心下颇为自卑,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许黄民见他神色颇为不快,想是自己方才所言引起他心中不快,问道:“云兄弟何以闷闷不乐,莫非是在下方才所言,得罪了云兄弟?”
凌云实是懊恼自己学艺未成,不能如他这般仗剑走江湖,却哪里是生许黄民的气。听他如此说,心下颇感歉仄,连连摆手道:“许兄并未说错什么话,只是许兄这番话,让我想起了些许事情。”他虽生性率直,却也不愿自报其短。只这般含糊其辞,并不说自己要依靠师父才能在江湖上闯荡。
许黄民知他不肯说,也不强问。只是端起酒杯,与齐风等人对饮。
凌云本以为他要问自己想起了什么事,若他相问,自己定然如实相告。如此虽说颇丢颜面,却总比撒了慌,心下不安要强上百倍。见他只是饮酒,并不与逼问下去。问道:“许兄怎不问我因何事而烦恼?”
许黄民答道:“云兄弟不想说,自然有云兄弟的苦衷。纵使我知道了其中缘由,与我又有何干。只不过是徒增云兄弟伤感,是以不问也罢。”他久处江湖之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