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了套衣服,给许黄民披在外间。又背负了杨羽默,向客栈而去。
到得客栈,凌云将杨羽默安置妥当。刚喘了口气,忽听院中有剑风之声,不知何人在院中舞剑。见杨羽默仍沉沉入睡,当即掩上房门,去瞧是谁人在舞剑。
到得院中,却见许黄民对着院中那株桃树不住乱砍。心中大骇,问道:“许兄,你有伤在身,何以又出来使剑。若牵动了伤口,于伤势不利。”众人将杨羽默送入房间之时,一心只记挂着杨羽默,以致许黄民并未进入房内,众人也未察觉。
许黄民于凌云所说听而不闻,仍自顾自使着剑招。凌云见他这般,知他对杨羽默一事仍挂怀于心。也不再出言劝阻,只是立在一旁,以防他牵动伤口而昏迷当场。
初时他只是担心许黄民伤势,并未瞧他剑招。过得一炷香时间,许黄民已将上清剑法使了一遍。伤口虽有少许血迹渗出,但瞧来已无大碍。凌云见他所使剑法颇为精妙,目光便被他剑招吸引了去。
只见许黄民一剑斜刺而出,手腕一翻,挽个剑花,却已改了去势,转而横削出去。这一招凌云先前已瞧过了,只是当时心中顾及许黄民伤势,只觉这一招甚是好看,并未瞧出其中凌厉之处。
此时他专心瞧许黄民剑法,这剑法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