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听许黄民所言,知春香阁借着纸鸢大会,要举大事。凌云方才听二人言语,颇想如许黄民那般,高声呼喝出春香阁目的。想到许黄民当时意气风发叫出来,热血不由为之一沸。
只是碍于师父就在近前,自己这般胡言乱语一阵倒不打紧。若累得师父跟着二人受到牵连,自己岂不是罪大恶极?
再者,二人瞧苻融神色,知他并不明其中道理。若此时当众说出这等话来,其实是说师父不如自己,连这等事都瞧不出来?那又将师父颜面置于何地?
更何况,自己才思不如许黄民。若有人出言询问,自己又该当如何作答?是以只是低头吃饭,并不吭声。
此时酒楼中大部分人已将两人对答听了去,只是不明春香阁此举目的,心中苦苦思索这其中道理。
偌大一间酒楼,虽宾客云集,但都默不作声想着心思。与往日喧闹繁华相比,当真判若两境。
苻融与庾三钱亦是想着此事,只是二人心中所虑不同罢了。庾三钱虽不知行露此举所为何事,但他就在春香阁中,多少能猜出些端倪来。只是此举若能成事,自然能报了大仇。倘若不济,估计连自己性命都危在旦夕,更不用说春香阁了。
而苻融就在朝中为官,于阴谋诡计之举甚是敏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