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愿做那些祸国殃民之事,心下好生佩服他这般胆气。
但苻融毕竟就在秦朝为官,只说了这一句,便又劝道:“天下帝王本心底纯善,绝无暴虐不仁,沉迷酒色之心。只是随在他身侧的臣子在旁蛊惑,这才致使帝王只知享乐,不理百姓死活。若有良臣在一旁辅佐,为其扫除这些奸佞之徒,帝王自然耳清目明,天下又何愁不太平昌盛?”
许黄民凄然一笑道:“此事说起来容易,但做起来却如何有这般简单。先秦始皇暴虐无度,一心要统一六国。当世不知有多少有能耐之人,又怎没见秦王止戈不前,与六国和平相处?”
苻融知他所言不差,此事说起来虽甚是容易,但做起来当真比登天还难。秦王苻坚举兵征讨晋朝之时,自己便苦口婆心劝说一阵。但他立志要一统秦晋,自己在他宫外跪了三日也是无果。若非如此,秦朝又怎会落到今日这般四分五裂的局面?
而许黄民这些话,他又实难找到反驳之言。一时默然无语,想起秦朝当时情状来。
过得半响,才长叹一声道:“赤心不死,良将犹存,奈何忠言逆耳,却无能一改颓势。贤侄见识已远在老夫之上,只可惜生不逢时,无法一展这一身的才识。可惜,可惜!”
许黄民见他不再劝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