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将葫芦的塞子拔了开去。此时他一口酒下肚,也不再理会胡子被烧一事。将鼻子凑近酒葫芦闻了几闻,心中暗赞一声好酒。‘顾虑’一口,便喝了下去。
此时听的那胖子如此说,一脸享受的说道:“好酒,当真好酒。冲着这酒,我就将这法子说与你听了。不过……”说到此处,故意买个关子,好教那胖子应称自己几件事。
那胖子早已没了耐性,此时听他要将这法子说与自己听。脸上顿露喜色道:“你过什么,你快快说来。只要我能办到的,定然为你办到!”
刚说完这句话,便觉不对,心中已暗暗叫起苦来。自己先前没将为何替堂主炼药之事说与他听,此时他得了机会,非问自己这件事不可。
但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此时虽关乎堂主名声,但比起这野味来,自己也只得将此时说与他听了。
心中打定了注意,倒觉此事并不是什么打不了的事。此事虽说与堂主名节有关,但终究只是自己一厢情愿罢了。料来旁人说起,也只会说自己痴心妄想,并不会横加指责堂主了。
心中正思潮起伏之际,忽听那瘦子说道:“不过法子我教给了你,恐怕日后你便不会拿这等好酒来给我喝了。你只消答应再帮我弄一坛十年的杜康来,我立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