溜进中原堂去。掩在窗外偷听他们说话。”
那胖子听他自述溜进中原堂去,不禁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说道:“中原堂乃是教中重地,不得教主亲允,旁人入内,若被发现,定要被处死。你为了区区一个香主之位,竟然连性命都不要了?”
那瘦子凄然一笑道:“我又怎不知这其中的厉害干系,只是我年事已高,早年又落下了病根,若是再行这般奔波,过得三年五载,纵使旁人不来取我性命,我也非死不可。”
那胖子似乎知他所言不虚,微微点了点头。见到让风烛残年模样,心下甚是同情。不再打断那瘦子所言,任凭他说将下去。
那瘦子此时酒意正浓,谈性大发,见那胖子不做声,又说道:“便是在那时,我听到教主询问众位香主长老意见,才得知他有谋取天下之意。我当时听到此事之时,也是不敢相信。待听得一阵,听他们所言均是行兵布阵之事,知道他们并非信口开河,乃是许某已久。”
“你知道我老头子于行兵布阵之法一窍不通,既然已知他们商议的是这等事,便无心再听下去了。再者,我若长久待在外边,被教主发觉,他恐机密外泄之际,定然放我不过。我这才心怀惴惴,循着原路退了出来。”
他胖子听他道来